堂内气氛骤然紧张。

　　这次会议的焦点之一便是谁将执掌这个即将设立的内廷度支监。南方派以大学士钱谦益和吴昌时为首，支持由这顾眉顾横波担任度支总理；而北方派以大学士薛国观、冯铨为首，坚决反对。而这孙之獬则是前阉党的重要人员，他是山东人，惟冯铨马首是瞻，这次自然坚决反对钱谦益的主张了。

　　“顾氏精通算学，前番在南都主持松江新城各项事宜，能力毋庸置疑，何况最近又有谶语……”钱谦益捋着胡须，声音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