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彭永言妄言生祸 诸葛瑾讨取荆州
大事记:“建安十九年(公元214年),在我们伟大刘皇叔率领大军的包围成都下,益州牧刘璋最终下定决心开城投降。
历经了三年的大战,刘备终于把整个益州纳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有了益州和全部荆州在手的刘备,终于有了一股敢和曹老板直接叫板的底气。
而在刘备猥琐发育的这几年中,其他两大势力,曹操和孙权,则在合肥一带进行了三次小规模的战争,然而双方却没有太大的收获。
曹操眼看南征无望,遂逐渐把目标转移到西北方面来,在击破了马超之后,曹操派遣夏侯渊率领大军西征凉州的残余势力,讨平了整个凉州。凉州平定了以后,曹操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益州。但是要和刘备争夺益州的话,曹操首先要过的一关,就是盘踞在汉中的张鲁。”
一天,五溪蛮王沙摩柯要回去武陵了,张飞前来送别,笑道:“沙兄弟,这三年多亏你在川中帮助了我大哥,俺老张多谢你了。”
沙摩柯也说道:“张将军,是我,沙摩柯,的朋友,五溪,蛮人,帮朋友,义不容辞!”
张飞大笑道:“好兄弟,俺话不多言,他日俺去武陵找你,一定要与你痛饮三天三夜。”
沙摩柯说道:“说话,算话,沙摩柯,等你!”
张飞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沙摩柯也说准备好了武陵的米酒来等张飞。
说完,二人分别。
此时,在北方的邺城,魏国公曹操要准备开始对汉中的图谋。
邺城魏国公府曹操说道:“刘备如今夺取了益州,已经是羽翼已丰,更是今非昔比,可恨当年没有斩草除根!”
程昱说道:“丞相数年多次讨伐江东,反使刘备得利,当务之急,不可使其安心经略蜀地。”
曹操问道:“那么,依仲德之见,孤应该出兵去取汉中乎?”
程昱说道:“刘备宽仁有度,得人死力,诸葛亮达治知变,正而有谋,而为之相。关羽、张飞勇而有义,皆万人之敌,而为之将,此三人者,皆人杰也。凭借刘备的智略,三杰来辅佐他,等到了蜀地完全安定下来的时候,肯定就会成为心腹大患,必须要早日把刘备消灭。”
程昱再次为曹操分析道:“今刘备平定了蜀地,虎视汉中,张鲁感觉非常的害怕,丞相可以起兵前去征讨,并定会攻克汉中!汉中假如落入我军之手,刘备便不能安枕,我军可以用得胜之兵取蜀,可一鼓而下也。”
曹操考虑了许久,就拍板决定西征汉中,命令张郃,朱灵率领前部军马为先锋攻取武都,为大军扫清通道,又亲自率领大军驻守陈仓,进兵阳平关。
此时,孙权又开始翻脸不认荆州的事情,就对张昭说道:“当初刘备借我荆州时,说取了西川,便还荆州。我念他是我的妹婿,故而许之,今刘备弃孤,夺取巴、蜀,须用取索汉上诸郡。如其不还,孤即动干戈。”
张昭说道:“曹操三番南征,未能得手,吴中方宁,不可轻易动兵。昭有一计,使刘备将荆州双手奉还。”
孙权笑道:“张公有何妙计?”
张昭献计曰:“今刘备所倚仗者,乃诸葛亮也。何不将诸葛瑾老小执下,使瑾入川,对其弟说之,‘如刘备不肯还荆州,必累老小。’此二人,一父母所生,必然动容。若诸葛亮出面乞求刘备,则事情就可以成功了。”
权曰:“诸葛瑾乃诚实君子,吾所素知,安忍拘其老小乎?”
昭曰:“主公可召诸葛瑾老小,虚监在府;明教知是计策,子瑜自然放心。”
孙权说道:“就依张公之计,孤即可修书,打发子瑜往西川去。”
成都州牧府,玄德虽然任用许靖作为了左将军长史,但是内心看不起他。
法正劝谏道:“主公差矣,天下有获虚誉而无其实者,许靖是也。然今主公始创大业,天下之人不可户说,而靖之浮称,播流四海,若其不礼,天下之人知之,是谓主公为贱贤也。宜加敬重,以眩远近,追昔燕王之待郭隗。”
此时,赵云前来进谏道:“云听闻主公欲将成都中的有名田宅分赐诸官,不知可有此事?”
玄德说道:“众将劳苦功高,再加上虞伯施(虞世南字),刘道和(刘穆之字)整顿了益州之下故有此议。”
赵云劝谏玄德停止赏赐诸将,玄德同意。
一日,彭羕因为狂傲无法,一朝处州人之上,形色嚣然,自矜得遇滋甚。孔明虽外接待羕,而内不能善。
屡密言玄德,羕心大志广,难可保安。玄德既敬信孔明,加察羕行事,意以稍疏,左迁羕为江阳太守。
彭羕闻当远出,私情不悦,往诣马超。
超问羕曰:“卿才具秀拔,主公相待至重,谓卿当与孔明、孝直诸人齐足并驱,宁当外授小郡,失人本望乎?
“羕曰:“老革荒悖,可复道邪!”
又谓超曰:“卿为其外,我为其内,天下不足定也。”
超羁旅归国,常怀危惧,闻羕言大惊,默然不答。
羕退,马超于是就具表羕辞,玄德大怒,於是收羕付有司。
成都诸葛亮府,孔明一次看了马良从荆州来写给自己的信,信中说道:““闻成都已拔,此天祚也。尊兄应期赞世,配业光国,魄兆见矣。夫变用雅虑,审贵垂明,於以简才,宜適其时。若乃和光悦远,迈德天壤,使时闲於听,世服於道,齐高妙之音,正郑、卫之声,并利於事,无相夺伦,此乃管弦之至,牙、旷之调也。虽非锺期,敢不击节!”
孔明看了马良的书信,不由得说道;“亮如何当得季常如此盛赞!”
马谡说道:“军师受到主公三顾而出山,替主公选拔英才,明辨是非,教化生民,和睦百姓。于危难之中而力挽狂澜,如今巴蜀平定,汉中在望,正当为主公成就王霸之业。家兄书中所言,马谡以为名至实归也!”
马谡说出了法正作威作福,孔明就开始了他的那一句话:“主公之在公安也,北畏曹公之强,东惮孙权之逼,近则惧孙夫人生变於肘腋之下;当斯之时,进退狼跋,法孝直为之辅翼,令翻然翱翔,不可复制,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
彭羕被抓起来以后,在狱中写了一封信给孔明,信中说道:“仆昔有事於诸侯,以为曹操暴虐,孙权无道,振威闇弱,其惟主公有霸王之器,可与兴业致治,故乃翻然有轻举之志。会公来西,仆因法孝直自衒鬻,庞统斟酌其间,遂得诣公於葭萌,指掌而谭,论治世之务,讲霸王之义,建取益州之策,公亦宿虑明定,即相然赞,遂举事焉。仆於故州不免凡庸,忧於罪罔,得遭风云激矢之中,求君得君,志行名显,从布衣之中擢为国士,盗窃茂才。分子之厚,谁复过此。羕一朝狂悖,自求菹醢,为不忠不义之鬼乎!先民有言,左手据天下之图,右手刎咽喉,愚夫不为也。况仆颇别菽麦者哉!所以有怨望意者,不自度量,苟以为首兴事业,而有投江阳之论,不解主公之意,意卒感激,颇以被酒,侻失'老'语。此仆之下愚薄虑所致,主公实未老也。且夫立业,岂在老少,西伯九十,宁有衰志,负我慈父,罪有百死。至於内外之言,欲使孟起立功北州,戮力主公,共讨曹操耳,宁敢有他志邪?孟起说之是也,但不分别其间,痛人心耳。昔每与庞统共相誓约,庶讬足下末踪,尽心於主公之业,追名古人,载勋竹帛。统不幸而死,仆败以取祸。自我堕之,将复谁怨!足下,当世伊、吕也,宜善与主公计事,济其大猷。天明地察,神祇有灵,复何言哉!贵使足下明仆本心耳。行矣努力,自爱,自爱!”
彭羕的这一封信传到了玄德的耳朵,玄德在州牧府看了马超的密表,再加上这封信,大怒道:“吾待彭羕不薄,他竟然敢.......”
法正为彭羕求情,觉得他是被外调不满而口出怨言,玄德下令杀死了彭羕。
探马来报,诸葛瑾来讨取荆州,孔明只得去见玄德。
未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