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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张家张承

三国:季汉文昌侯 梦醒寻人 2698 2024-11-15 08:11

  “有太阳,还这么冷!”

  张清紧了紧衣领,恨不得将身上的白狐狸裘不留一点儿缝隙。

  叹一口气都能结霜的天气,张清抖了抖被冻得僵硬的四肢,掀开厚厚的帷幕,钻了进去。

  偌大的厅堂,放着五个火盆,炭火旺得像是把人扔进了火炉里,让人坐下来就忘却了寒冬。

  厅堂中央有专门请过来的舞技高超的舞女,也有余音绕梁三尺的歌女。

  两三歌女、舞女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一月一度的、严肃的宗族会议,在张清的建议下,变成了喜庆热闹的堂会。

  张清一钻进厅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管张氏宗族里老的少的,一看到张清来了,纷纷站起来,一众少男少女更是顶着星星眼,看向他们心中这个俊逸非凡的子澈哥哥。

  随即,厅堂里的场景,仿佛像是被暂停了,一时间没了任何声音,直到张清点了点头。

  而后,场景又像被加速了,声音顷刻间嘈杂起来。

  “二当家!”

  “二当家!!”

  “二当家您终于来了!”

  “二当家这边坐!”

  张清完全屏蔽了所有人的声音,兀自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坐了下去。

  他这么一坐,像是猛虎入林,惊起了一片鸟群飞出林去。

  张清的身前坐着一群七八岁、十二三岁的小孩,嬉笑打闹、叽叽喳喳的,一看张清过来了,都不敢说话了,有些年长地赶紧识趣拉着玩伴走开了。

  见状,张清看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爷爷辈的,辈分极大。

  我才十九岁而已啊!

  张清无奈地撇嘴,随即喝道:“张承,你给我站住,跑什么跑。”

  “好的,子澈哥!”

  一听此话,浓眉大眼的张承赶忙转身,乖乖地走到张清身边。

  张清盯着这个年仅十四岁的张家子弟,几段信息飘了出来。

  【张承】

  【品质:裨将】

  【统御:13、武力:78、智力:47、政治:3、魅力:52】

  【命魂:斗志(持续作战时,统御、武力、智力+1)、剑术精髓(对剑术的领悟能力超出常人)】

  年纪较小的孩子无法显示人物面板,天才除外。

  现如今,拥有人物面板的张家人才里,只有张承的年纪是最小的。虽说属性不算多好,可对于人才稀薄的张家来说,张承算是相当不错了。特别是失去张勇后,张清很是爱惜。

  如果没有家族系统的话,还不至于如此,可正因为有家族系统,张清知道,张家这些可用之才,是有几率将品质和命魂遗传给后代的。

  而气运商店里的某些物品,能提高子孙后代的改良几率。

  也就是说,对于现在的张家来说,将这些初代人才集中起来、培养起来,在这个饿殍遍地的时代,生存下来,最为重要,因为他们不是目的,而是过程。

  他们的孩子、孙子会更加强大,有家族系统傍身,在张清的帮助下,张家的人才终究会繁盛起来。

  只可惜,张清没想到自家的翼德大哥崇拜光武帝,是个纯爱的直男。

  一想到张飞三十岁才结婚生子,生下张苞、张绍两兄弟,四十岁才遇到夏侯氏,生下张家大小俩皇后,张清就头疼。

  回过头来,张清问道:“承儿,玄德兄平日里怎么教你练剑的?”

  张承认真说道:“玄德师父不只教承儿练剑,他还教承儿插秧、铲草、织衣服,还有,嗯,编草鞋。”

  “嗯?他把你当家奴使唤?”

  张清歪了歪嘴,他可是付了钱给刘备的,尽管是刘备在武馆看中张承在先。

  刘备不是传说中的剑法大家嘛,而且以他宽毅弘厚的性格,不至于这么藏私吧。

  “不不不!”

  张承意识到自己把玄德师父说得不堪了,赶忙摇头补充道:

  “玄德师父每每醉酒后,都会和承儿对练。起初,承儿实力不济,连一招都招架不了,玄德师父很生气,每每都会气得把剑扔了,让承儿自己领悟。”

  张承还没意识到张清的脸色越来越黑了,自顾自说道:“承儿现在已经能接下玄德师父三招而不败了。”

  听到张承说得这么详细,张清更加脸黑了,他突然想到,自己好像有借口找刘备了。

  张承抬起头,看到张清一脸严肃,吓得“呀”了一声,赶忙闪身,拾起舞姬放在一旁的铜剑。

  只见张承轻轻抬脚,就将铜剑轻飘飘落入手中,旋即耍起剑花,竟比那厅堂中央的舞姬耍的剑花,还要流畅、飘逸。

  “好!”

  随着一声喝彩,张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张承本来还有些拘谨,可最熟悉的剑握在手中,耍起剑花来,越来越自信,连剑艺精湛的舞姬,都开始为其伴舞。

  “承儿这手活不简单啊,不亏是师从玄德兄,我要是会耍这剑花,天天都得拿着一把剑出门,随时耍一耍。”

  张清不用转头,就知道是张飞的声音。

  “子澈,姚家越来越嚣张了,要不是我去集市镇场子,指不定他们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不过也怪我,因为我,这涿县的豪强,没有几家不知道咱张家得罪了新来的苏家,我看他们恨不得都踩上一脚,尤其是这和苏家有关系的姚家。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日子不好过啊。”

  自从张清说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句谚语,张家人人都会说上一句。

  见张清不语,张飞小声商议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张飞不带怕的,子澈,一不做二不休,我这就去把姚家家主的脑袋拧了,直接逃命去了。”

  “不可!”张清赶忙拉住张飞。

  张飞怒道:“不可不可!子澈,你到底有啥法子,快跟我说说!”

  张清不留痕迹地,用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忍”字。

  忍?

  张飞当然识得这个忍字,但以他的火爆脾气,最受不了忍字,可抬头一看张清胸有成竹的样子,却又莫名的心安了下来。

  恰逢歌姬唱完一个小曲,张承也走下了场。

  方才,张承陶醉在自己的剑舞中,直到曲终人散,方才清醒过来。

  见厅堂里的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其中不乏赞赏的目光,张承害羞极了,像是无头苍蝇似的,手足无措了一阵儿,才找到张清的位置,赶紧跑了过去。

  张清爱惜地摸着张承的额头,笑道:“我家的承儿果然是剑道天才,比飞雪的剑艺还要高超。”

  飞雪正是给张承伴舞的妙龄女子,是涿郡知名的舞姬,以剑舞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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