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姜文因为恐惧瞳孔一缩,如果真的按照雍亲王说的这些的话,皇上姜天赐的心思实在是太重了。
那皇上姜天赐就是为了让去送死啊,即使皇上姜天赐已经知道大皇子姜文不是他的儿子了,也要榨干他的最后一点价值。
皇上姜天赐的心也太狠了吧,好歹他也叫了皇上姜天赐这么长时间的父皇了,怎么能轻易的就把他的性命不当回事了呢!
大皇子姜文的心里面此时满是对皇上姜天赐的仇恨,被雍亲王在身边耳提面命了这么长时间,他的心情也有看了一点转变了。
大皇子姜文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前事多么的光鲜亮丽,多的是人趋炎附势的跟在他的身边,而且他也自持皇子的身份。
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些人的奉承,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大皇子姜文身上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已经没有了,再也不敢用鼻孔看人了。
姜文知道了自己不是皇上姜天赐的儿子之后,心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收起身上的盛气凌人,面对皇上姜天赐的要求也不敢说不了。
听皇上姜天赐说了那么多之后,大皇子姜文迷迷糊糊地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或许这其中也有大皇子姜文自己骗自己的成分在里面,不愿意相信皇上姜天赐已经不在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了。
大皇子姜文就一直缩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舒适区里面,宁愿当一个缩头乌龟,也不愿意出来。
可是大皇子姜文愿意就这样了,雍亲王可不想看他亲弟弟的儿子是这样一幅窝囊废的样子。
雍亲王也不愿意纠结为什么皇上的妃子会和他的弟弟有一个孩子,往事雍亲王从来没有问过皇后周玉玲。
他只觉得既然大皇子姜文是姜庭的儿子,同样也是他的弟弟姜庭留下来的唯一的血脉了,雍亲王只想让大皇子姜文能过活的有出息一点。
甚至如果大皇子姜文的皇子身份没有被御史大夫张仲舒揭穿的话,雍亲王是准备扶持着大皇子姜文一直到皇上的位置上的。
但是现在事情既然已经暴露了,雍亲王也不是一个怨天尤人的人。
只要把大皇子姜文的心态给矫正过来,让他不要对未来过于看好,不要过于相信皇上姜天赐的话,雍亲王就松了一口气。
“皇叔,你说皇上不能相信,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母后一直被皇上关在兴庆宫里面不让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我同意了皇上的和亲的要求的话,我现在肯定不会站在这里,应该也是还被关在皇宫里面。”
大皇子姜文焦急迫切地看着雍亲王,心里面没有一个主意,此时他也觉得害怕了。
雍亲王是一个不服输的人,虽然大皇子姜文已经能认定这个结果了,但是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他和大皇子姜文说这些事情一是为了坦白身份,他知道大皇子姜文不傻的话心里面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猜测了。
二就是想知道皇上姜天赐知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大皇子姜文的事情,现在他也不知道皇上姜天赐究竟知道了多少事情。
“殿下,这件事情皇上到底知道多少,有没有提起过我的事情?”
雍亲王眼神严肃地看着大皇子姜文,因为姜庭就是大皇子姜文的生父,同时这个人也是雍亲王的亲弟弟。
这件事情皇上姜天赐肯定是知道的,皇帝的疑心是很重的,雍亲王不知道皇上姜天赐有没有怀疑到他的身上。
大皇子姜文坐在椅子上面仔细回忆了一下,眉头紧皱,房间里面安静无比,没有一点声音。
雍亲王很紧张地看着大皇子姜文,感觉心跳都要暂停了,双眼紧紧盯着大皇子姜文。
“……皇叔,我仔细想了想,父皇当时没有说过什么,他也不能肯定地知道这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因为父皇手里面也就只有这几个证据,并且跟你都没有关系,更多的事关于我和母后的!”
大皇子姜文想到皇上姜天赐当时所有的怒火都是对着他和皇后周玉玲的。
处罚也都是针对他们两个的,并没提到雍亲王要怎么处理,但是当时皇上姜天赐很明显就是对雍亲王也有了疑心了。
但是碍于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就没有管这件事了,尽管这只是一个苗头,大皇子姜文也不能忽略了,全都告诉雍亲王了。
“虽说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父皇是对你有了疑心的。”
“他必定会想说不定你也知道这件事,这是一直都把他给瞒着,不告诉他!”
雍亲王眼神闪烁,皇上姜天赐对他有疑心是正常的,毕竟怎么看他和大皇子都走得很近。
“我还是想试试到皇上面前给你求求情,只要皇上并不能明确地知道我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就没有那么棘手。”
雍亲王想知道这些就是有了这个想法,大皇子姜文和亲的事情还是要从根本上面解决。
这个命令是皇上姜天赐下达的,想要改变现在的局势的话,雍亲王就只能去找皇上姜天赐解决这个局势。
“你暂时不要担心,我试试看能不能改变皇上的想法,你这边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还没有到西戎国的使臣离开的时候,你还是安全的,不用跟着他们走。”
“之前皇上属意的和亲人选是九皇子,可是九皇子最近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影响也很大。”
“他已经不合适了,实在不行的话,就只能把皇上的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雍亲王说起来胸有成竹的样子,也是为了安抚大皇子姜文的情绪,其实他自己心里面也没有那么确定。
“可是,皇叔,这种事情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是皇上的儿子,让我去和亲的话对他没有任何损失,还少了一个碍眼的存在。”
大皇子姜文眼皮低垂,神色落寞,他对这件事不抱太多的希望,只是能听到雍亲王这么说,他还是很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