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回忆
那时候他刚刚来到这桃源县,本来是想准备看看当年的情况卷宗,可是县丞就愁眉苦脸的告诉他。
“大人啊,您是不知道啊,今年的收成不好,山坡上的泥石流滚下来,让很多百姓们都没有了收成,现在我们已经减免了税收,但百姓们依然是食不果腹。”
楚晨当时就想这可真是个大事儿,民以食为天,这老百姓没有粮食,那不得造反呢。
楚晨毅然决然下令挑出十个青壮年,他要带他们上山。
“大人,这怎么好啊。”万一这个县令出点儿什么事儿,他这个县丞还要不要做了。
“没关系,我带领着他们一起去上山找找有没有什么能用的东西。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说干就干,现成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马上挑出了十个青壮年。
楚晨看了看,这里面民风彪悍,这几个人长得都挺高的,一巴掌能给他打好几个来回。
“好,你们跟着我上山拿上锄头耙子,千万别让野兽把咱们给吃了。”
楚晨为什么要挑青壮年呢?因为这山里肯定有狼,狐狸,野兽什么的,万一遇到什么意外,他也好有个帮手,不然他这个21世纪的大学生可真整不过那些野兽。
在古代没有疫苗,他甚至连一只猫都怕。
楚晨带着他们上了山,突然蹿出来一只野狗,速度之快,他们根本没办法反应,突然就咬上了一个人的腿。
糟了,这在古代没有疫苗,万一得了狂犬病怎么办,楚晨心想狂犬病毒存在于疯狗的脑髓里,于是下令让人把野狗抓住,然后把脑髓取出,晒干,敷在伤口上,可以暂时当做疫苗来用。
楚晨拿起刀,手起刀落,砍下了狗头。
可是即使卡下了狗头,楚晨依旧犯了难,毕竟他这里没有工具,无法取出脑髓。
看起来就只能把他带着,等到回去让医馆的人来处理了。
反正狂犬病也是有潜伏期的,不至于这个时候就开始发作。
“县令,你把这个狗头看起来有什么用,咱们还得费劲拎着,他这山上太难走了,拿着他会很耽误时间的。”
后面的人多少都有点不愿意,但他们都清楚,能不能下去还是一回事呢,如果真是盯着这个东西的话,那他们会加大了难度。
“你们刚才被狗咬了,会得一种叫狂犬病的病症,虽然你们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会有潜伏期,万一爆发就很糟糕,不过也不用担心它脑子里有一种东西,会治好你们的病”。
简单这么一说也就解释清楚了,可是大家都有点不相信,毕竟这个病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而且说真的,他们从小被狗咬的次数不在少数,却没有得他所谓的狂犬病。
“县令你这有点儿小题大做了,我们这种人从小都被咬到大的都没有得过您说的,这种病要是实在不行,您实在是喜欢,以后我们上市场买一个不就行了,这种狗哪都是。”
后面的人有些嘲笑着,他们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限定想吃狗肉,居然会用这种借口。
“你们要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不然等到时候你病发我再帮你治吧。”
说着他一把,抢过了狗头,他们不用他还用呢,他可不想得狂犬病。
几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看到了眼中的嘲讽,说真的,要不是因为家里吃不上饭,为了挣这点钱,他们才不来。
“县令你看看这结的是什么果的,看起来还是能吃的呢。”有人突然注意到了旁边的东西,楚晨回头一看,我去,这不是土豆吗?
“他真是捡到宝贝了呢。”要知道在这个食不果腹的年代,能碰到一个可以吃饱的东西,有多么难。
尤其是在这个县城非常的贫瘠,他一度认为就桃源县是不是只有桃子。
所以才得来的这个名字,毕竟就连粮食都没有。
他作为县令能吃饱一顿饭,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就不用说底下的百姓了。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还不像果子,果子没有这么硬。”旁边的几个人都是没见过直摇头,毕竟他们也不敢上山,就算是上山了也不敢往里走这么远。
毕竟有毒蛇什么的,他们也不敢往里进,只敢在旁边捡一些能吃的东西。
“赶紧把你们身上的筐都放下,这里有多少就全都拿回去,顺便连秧苗都给我拿回去,要是养活了这个东西,你们以后就能吃饱饭了。”
楚晨很高兴,终于是有一个收获的,他也开始动起了手把秧苗都拿起来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楚晨的脸上依旧十分的兴奋,季安在旁边也可以看得出来,那个时候他有多高兴。
“你可能不太理解,我为什么那么高兴,在京城你们可以吃饱饭,在这里就算是当官的,吃饭都是有问题。”
想当初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很便宜,饿死了,饿死冻死了冻死,他是真于心不忍。
“我接着讲吧。”感慨了一下,楚晨接着讲着。
“县令这东西真的能吃吗?别到时候吃死了人”。
几个人都有些疑惑,毕竟他们从来都没有吃过这种东西,就连市面上也都没有见过。
“你们现在还怕吃死吗?你们连东西都没有吃的还怕这东西,你们要是真不信这玩意儿拿回去之后,第一顿我吃。”
楚晨翻了个白眼,这几个人真是好心没好报,他本来就是想让他们能吃顿饱饭,结果居然这么对他。
“我们不是不信你,只不过是这东西怕你认错,毕竟从来没有见过。”
几个人又犹豫了下来,可是楚晨却不管其他,把东西直接装到了自己的筐里。
“有本事回去你们别吃,在这说了,我是县令还是你们县令,我给你们钱是让你们过来干活的,不是让你们来质疑我的,能懂吗”?
楚晨要不是缺人,真是恨不得把他们几个人一脚踹出去,真是没见过这样给别人打工的。
几个人也自知理亏,自然也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