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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轩辕瑞的攻势(六)

我的男友是帝师 蛰隐 3609 2024-11-14 14:58

  第四十六章,轩辕瑞的攻势(六)

  一番报复过后,轩辕瑞长舒一口气,就好像一泡尿憋了许久,终于喷射而出,又打了两个尿噤那般舒爽。

  云纤然见轩辕瑞已经制服了男鬼,便收起手里的剑,女鬼伤重动弹不得,已经没了威胁,而且有男鬼做质,也不怕女鬼翻出什么浪花。

  轩辕瑞喘了几口粗气,恢复了胳膊处的疲惫,走到一边,捡起一旁的钢剑,冷笑着走向躺在地上,气息奄奄,鬼气不停地溢散的男鬼。手上运起灵力,往剑身上画了一道符,随后举起剑,悬在男鬼,头顶。男鬼一脸绝望的惨笑,却一句话也不说,女鬼在身后不停地挣扎,好不容易爬起,一点,扑通又趴下,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长长地伸出手,虚抓着。

  “傻*,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吧!”话毕,轩辕瑞就要猛地刺下。

  云纤然刹那出手,一把抓住轩辕瑞的胳膊,轩辕瑞力量很强大,云纤然差点没抓住,不过云纤然之前稀里糊涂地悟出过古武的路子,所以慌忙把体内的气运到手上,这才在剑即将刺中男鬼身体的前一秒拉住了轩辕瑞的手。轩辕瑞双眼带着澎湃的杀意,直接恶恨恨地刮向云纤然。云纤然被那一刹那的寒冷,激的有些颤抖,不过在云纤然眼里,人远没有鬼可怕,所以只是用清澈的双眼看向轩辕瑞,丝毫没有怯弱。

  轩辕瑞也发觉失态,慌忙收手,散去了钢剑上的符文,“不好意思有些失态,你干嘛拦着我?”轩辕瑞问。

  “别杀他!看他这样也不像什么十恶不赦之辈,刚才偷袭,也是我们伤他亲人在前,你也没什么大碍,得过且过吧!人家不是说上天有好生之德嘛,你也放过他一回,而且小说里面都说,人不能随意杀死鬼魂的吧,会有损阴德什么的……”云纤然劝道。

  轩辕瑞心头怒气未消,真想一巴掌呼死这个男鬼,竟然打自己,还打脸,当成沙包一样随便打,真以为自己是软柿子。可云纤然就在身旁,说来说去,大半夜专门跑来搞什么降妖除魔,不就是为了这个女人,现在自毁形象,岂不是功亏一篑,于是轩辕瑞立马换了张笑脸。“你说得对,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放过他一次。”

  “说吧!你们是谁?什么关系,为什么大半夜出来吓人。”轩辕瑞转过脸,严厉地问男鬼。

  男鬼被轩辕瑞打的奄奄一息,刚才那剑虽然没有落到身上,不过那符是道家正宗的道气,对鬼魂的杀伤别提多重,刚才虽没碰上,可是剑尖基本就擦着皮肤了,道气已经冲入体内,本就奄奄一息的情况,更加恶化,已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女鬼挣扎着,艰难地发声,“天师饶命,我们本是清朝一对苦命鸳鸯……”

  原来男鬼叫陈文德,女鬼叫朱翠玉。陈文德是清朝初期的秀才,家境贫苦,以考学谋出路,幸运的是,落榜三回之后,终于还是考上了,也在考上秀才的那年,他经过媒人,娶到了没落家族朱家的独女,两家都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算门当户对,朱翠玉出嫁之时,母亲将家里唯一一件值钱的梳妆台,也是母亲的嫁妆,作为了女儿唯一的嫁妆,一并嫁入了陈家。

  两人的婚后生活很平淡,陈文德希求更好的功名,便继续读书,同时在县衙挂着闲职,每月奉钱也没几个,而且衙门里还需各方打点,基本每个月就拿不到什么东西。朱翠玉也没什么大小姐脾气,毕竟家族没落的不算晚,自己苦头也没少吃,在自己家也就比别人吃的好点,其他的也没啥,如今嫁人了,三从四德,相夫教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自然没什么忍受不了,苦中作乐,乐在其中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老天似乎最看不起这种平淡的生活,总喜欢给你降点横祸。陈文德家境贫困,虽然考中秀才,不过根本没得到过朝廷的俸禄,所以家住的仍然是乡下的小破屋。这天陈文德去衙门里述职,一伙强盗突然破门而入,强盗似乎是知道这家人既有秀才,又有没落富家子弟,进屋一通搜刮,结果,半个子都没有,还弄了一身灰。

  不过土匪头头却看中了,皮肤水嫩,出阁不久的朱翠玉,似乎所有的反派,不管大小,都好这口,甚至越小越好。

  朱翠玉虽然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不过怎么说也曾是望族之后,不能成为家门耻辱,一头碰向了母亲给的嫁妆。不然怎么说女人狠呢!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一头直接就撞上了黄花梨坚硬的桌角。噗……一声,血流五步,横尸当场,土匪头头沾了一身的晦气,本来想趁着热乎,多少也能享受一下,这被溅了一脸血,有看着地上白晃晃的脑豆腐,愣是给恶心萎了。虽说是土匪,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勇斗狠的角色,这不是大清初立,天下才刚刚太平,其实人家也就是山里过不下去的村民,出来讨生活。

  不过这一撞也不是毫无收获,没看那梳妆台,连凹都没凹嘛,土匪头子上前一看,好家伙,虽然不认识啥木头,不过看着就挺结实,说不定拉上街也值个几文钱,够吃顿好的了。于是老大招呼小喽啰赶紧动手,把尸体扔一边,梳妆台搬走。

  好巧不巧,门还没出,门口倒是先进来一个。陈文德进门一看,一群人正搬着自己媳妇儿的梳妆台,哼哧哼哧地往外挪。那玩意儿百多斤,娶媳妇的时候,差点累断他的秀才腰,不过这个不重要,这几个人啥意思,再重他也是自己家的财务,这几个人啥意思。

  陈文德二话不说,上去一通推搡,“媳妇儿,你这是干啥,家里再穷也没穷到卖嫁妆的地步,赶紧让这群人把东西搬回去!”然后对着屋里大喊。

  陈文德自然是不知道媳妇儿已经没了,自己家住的比较偏,附近也没个人家报信,谁丫会想到,有人会想抢劫一个穷秀才。半天没听见自个媳妇儿声音,定睛细瞧,丫的这群货带着刀子,一下子慌了,哆哆嗦嗦地问一句,“你们把我媳妇儿怎么样了?”心里已然是咯噔一声,大事不妙。

  那土匪头子身上还有血,刚才好事也没办成,自然是心头不爽,手里的刀子往前一指,“拿下……剁了喂狗!”当然土匪头子喊的是大话,自己丫的就是一种地的,哪来那本事,一只鸡养了十年,都是卖了换钱,哪里杀过生。说到刚才,那玩意儿,不是把自己给吓萎了嘛!正经土匪当然是扒了衣服,趁热乎,下次指不定就没机会了呢。

  唰一声,周围的小喽啰,拿着菜刀柴刀,把陈文德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文德虽然是个文人,不过谁没读过大丈夫宁愿跪着生,不愿站着死的道理。于是陈文德扑通一声留给诸位爷跪了,也没磕头,也没求饶,就直挺挺地跪着。这一跪,给在场所有人跪懵了,人家都没威胁,直接就跪了,一群业余的土匪,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还好头目还算机灵,问了一句,“家里钱藏在哪?”

  “刚领的俸禄,其余的没有了。”陈文德掏出十几个铜板放在地上,直接就全交了。

  “骗谁呢?知道你在县衙里做官,就这点银钱,你当兄弟们好糊弄是吧?”土匪头子薅过铜板,然后大声质问。

  “诸位爷不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大官,就一文书,师爷都比不上,每月还得上下打点,能余下这么多,都是我偷偷藏的私房钱!”陈文德苦着脸道。

  “把老子当猴耍呢,搁你媳妇面前都敢藏,搁我们面前岂不是更加过分,小的们给我搜!”土匪头头大声道。

  小喽啰们二话不说就往上扑,轩辕瑞猛地站起,握着一侧的腰间就开始躲。陈文德自然不是几个庄稼汉的对手,一不留神倒退着让人抓住了双腿,于是陈文德脑袋后仰,直接往地上摔去。可是陈文德身后是梳妆台,好巧不巧,沉稳的这一摔,后脑勺直接给磕梳妆台桌角了。朱翠玉磕的是右边,陈文德磕的是左边,于是陈文德和朱翠玉一样,在梳妆台的坚硬下,磕爆了脑瓜子,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死相和妻子如出一辙。

  几人见又死一个,方寸大乱,土匪头子也有些脑壳疼,几个人大吵一番,随后才决定听从头头的建议,先分了手里的赃款,然后把两具尸体拉山里,随便找了一片林子,扔了。另一边,出几个人,把梳妆台抬到街上,随便出了个价,稀里糊涂的卖了,然后每人分了四个铜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这样一场杀人弃尸的闹剧,就以每人几个铜钱而草草收场。

  头七还魂夜,夫妻二人魂魄归来,但两人的尸体早被山里的才狼虎豹吃了个干净,骨头都被野狗嚼烂,根本无处凭依,想要报仇七天了,人早就没了影子,寻味而去,那个小山村里早就没了凶手的影子,再加上没了尸骨,无处依托,又不能离死地太远,无法追杀而去。两鬼愣是被一连串的问题打的措手不及,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两人开了天知,自然知道死前亲近之物,可以依托鬼魂,待到强大起来,或有报仇之机。于是两鬼一路寻找,在魂飞魄散前,找到了买自家梳妆台的家里,随后寄生于梳妆台中。随后便是没日没夜的修行,两人从最初等的怨鬼,愣是修行到了如今的境界,不得不说两鬼确实耐心不小。

  还有一个问题不得不说,那就是男鬼比女鬼实力强的原因,原本女子是阴身,按道理说成为鬼后,实力应该比男鬼强。然而事实相反,是因为陈文德比女鬼朱翠玉多了一口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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