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的研究,林蛋大差不多弄清楚了罗盘的其它作用,只见罗盘在他的面前漂浮,随着林蛋大的手势变换,罗盘上面的字也随之变换。
林蛋大收回魂力,罗盘也回到了他的手中。
这天晚上,黑袍十和黄广来到仁爱医院附近,黄广指着医院,就是这里,那个人就在这里,昨天晚上是在左边那个大楼的第九层,不知道他换房间没有。
黑袍十没有说话,两人静静的等待着,他们在等待午夜降临!
午夜时分,黑袍十看着月亮,只见从他体内飘出一道虚影,虚影静静的站在他的身边。
黑袍十把眼光收了回来,只见他的身体随之虚化开来!
黑袍十穿墙而过!来到医院里,来回走路的人都看不见他!
他直奔林蛋大的病房,此时的林蛋大正在熟睡。
当黑袍十来到林蛋大病房门口时,他的手心传来一阵冰凉之意!
林蛋大直接运行官印,往四周看了一眼,当他看向门口的时候,自言自语道:“没完没了了!”
黑袍十进到房间里,他被黑袍罩着,看不清脸面,对着林蛋大说道:“把灵罐交出来,做我魂奴,留你魂魄。”
林蛋大从口袋中把巴掌大小的罐子拿了出来,“你说的是这个吗?想要的话就来拿吧!”
黑袍十也不废话,虚影从他体内浮现出来,黑袍十不再是虚化状态,他从身上拿出三十多张符,然后随便抽出三甩向林蛋大!
另一边的魂奴,手上拿着一个镰刀,也向林蛋大逼近!
林蛋大不敢大意!这是他第一次对敌两个人!
符纸自燃,变成一团黑色的火焰!
这种火焰林蛋大没有见过,他用移魂术把火焰改变了方向,把火焰转移到魂奴身上去。
这个魂奴比黄广的魂奴要厉害不知多少倍!
魂奴一个闪身躲开了火焰,火焰在碰到墙壁上,墙壁上多出了一个坑!
魂奴这时候已经来到了林蛋大的面前,林蛋大“定”字出口,魂奴短暂的停止了一切动作。
林蛋大趁着这个空挡把罗盘召唤出来,然后打向魂奴的头!
就在要打在魂奴头上的时候,魂奴挣脱了定魂术,用镰刀挡在前面,随之踹出来一脚,直接踹在林蛋大的肚子上!
林蛋大吃痛惨叫一声,黑袍十又甩出了十张符,符纸化作成火焰朝着林蛋大扑来。
林蛋大咬着牙,把火焰移到墙上,然后把罗盘放在自己的胸前,林蛋大双手成爪形,然后罗盘在他的双手之间散发着一丝光晕。
林蛋大嘴上说道:“天干甲,地支子”!
只见罗盘上面的天干地支在转动,当天干和地支转动到相对的时候,从罗盘上仿佛幻化出一只巨大的老鼠虚影!
老鼠虚影从罗盘上跳了下,然后来直扑魂奴!
魂奴的镰刀砍在老鼠的虚影上,但是却没有伤到老鼠虚影分毫!
老鼠虚影一口咬在魂奴的一只胳膊上,然后给他咬了下来!
魂奴吃痛怒吼!想用阴气让胳膊重新长出来,可那伤口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还在吞噬着他,无法使用阴气重新生长。
林蛋大见魂奴那里不用自己费心,然后扭头看向黑袍十。
林蛋大冷哼一声!“该我了吧!罗盘直接甩了出去!”
罗盘随着林蛋大的操控打向黑袍十,黑袍不敢硬碰,他感觉这个罗盘非常的诡异!一边闪躲,一边时不时的甩出符纸。
此时的黑袍十心里非常着急!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魂奴已经快要顶不住了!如果魂奴消亡,自己也的受到重创!
黑袍十随后把身上的符纸全部拿了出来,“这是你逼我的!”
只见他把符纸全部撒了出去,然后准备全部引燃!
林蛋大见状,心道不好!这下要是全部燃烧掉,这整个房间都的塌!
林蛋大看穿了黑袍十的想法,先用定魂术把黑袍十定住,又用罗盘打在他的胸口上!
黑袍十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魂奴这个时候也被老鼠虚影给磨灭了,黑袍十闷哼一声,随后一动也不动了!
林蛋大此刻大汗淋漓,魂力已经快用完了,站着都有点颤抖,这才只是一个虚影,要是一下把十二个虚影都浮现出来,这的用多少魂力!
黑马在魂罐里看的是一清二楚!它心里对林蛋大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分。
黄广在外面等着,一直却不见黑袍十出来,他心里有着不好的预感!
他想去里面看看,但是又没有那个胆子!他决定再等等,如果黑袍十不出来的话,他就偷偷进去看看,然后见机行事!
林蛋大在病房里看着全是坑的房间,这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再看向黑袍十,他的头就更大了!
林蛋大,来到黑袍十身前,然后伸手探了探鼻息,发现眼前这个人早已没了气息!
林蛋大心里有些慌乱!这打死人的事他是第一次,关键是这个问题怎么去说呢?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啊!
林蛋大在这个人身上摸索一会,发现他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就让他更是纳闷了!
黄广在楼道里悄悄的探个头,他把自己包的很严实,这个时间点走廊里没有一个人,他偷偷的往林蛋大的病房内观望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把他的心胀给吓出来!
他正好看见林蛋大往黑袍十的身上摸索,黄广看见这哪里还好多待!赶紧撒腿就往楼梯下跑!
林蛋大扭头看了一眼,然后挠挠头,“怎么感觉刚才好像有人看我?”
“算了,不管了,我就躺地上妥了,如果明天有人看见这里的一切,我直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行了,反正我在房间里什么也没做,也没出来,至于这个人怎么来的,鬼才管他呢!”
黄广跑出来后,他要再次连夜赶回秦风领,他需要把黑袍十死去的消息告诉他师傅,后面的事由他的师傅去定夺!
林蛋大找了一块舒服的地方,然后直接躺在了地上,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反正我是一问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