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鼠,你这次来干什么呢?」高斯很冷淡地问道。
「当然……当然是拿保护费啦!」说罢,又一饮而尽,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酒瓶,「喂,人呀,酒饮光了,没看到吗!」接着就是一口粗言秽语。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我不交保护费呢?」高斯用辞柔和,但面露阴冷的问道。
「你……你最好不要惹怒二头儿,他是最火爆的,这次他是来立威。如果不肯交,小心你的头颅。」说罢,就做了一个锯颈的手势。
高斯点了点头,放下酒瓶,退了几步,交叠双手,谈笑自若的对伊撤问道。「按国法,恐吓及勒索王子,该当何罪呢?」
这个问题一抛出来,伊撤即时一头冷汗,又变出了一条新手帕出来在抺,当然鼬鼠前面,明知答案的他,就是不敢回答。
「论罪当死!」芙菈一字一句的说山来,而伊撤也不能否认,因为黄金堡法就是如此。
「伯特,把鼬鼠拿下!」压抑怒火多时的他,一拳挥出,直奔对方面门。
而鼬鼠猝不及防,加上醉意上头,没有反应来得及闪避,被伯特的拳头喂了个满满,直接摔倒地下,吐出一口鲜血。
一发现这只是个陷阱,即时破口大骂,虽然此人尖嘴猴腮,面无四两肉,但始终是刀口舔血的人,有着身体蛮力,竟然还可挣扎起身。
痛意过后,刚才的醉意即时减退不少,趁在地上的一瞬间,还在鞋底上,摸出了一把亮着寒光的小小匕首。
「我鼬鼠今天不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誓不为人!」
高斯没想到的是,所有进城堡的人,士兵们都会搜身,以确保没有利器才能觐见领主,怎料对方把匕首藏在鞋底之下,看来是时候要加强保安了。
此乃超出伯特计算之外,正想上前擒拿之际,一道带着泛着微微银闪闪的匕首,夹杂着寒光扑面而来,幸亏反应快,还是避开要害,但带着斗气的匕手,直接划到伯特身上,添了一道血痕!
虽未伤及要害,但就在避开匕首的同时,给鼬鼠狠狠的蹬了一脚,滚到老远。
伯特即时吐出一口鲜血,大喊着:「小……小心,他有斗气!」这话一出,所有人亦为之一呆。
高斯暗暗叫苦,不是只有骑士才会有斗气吗?看来高斯留下来的认识,还得要好好打补丁,而且,好像有人刻意摆布着,减少高斯的认识一样。
说话回来,平时伯特进出城堡时,不会如上战场时一样全副武装的,加上事出突然,又给鼬鼠踢中气门,一时间上气不接下气。
「有刺客!」芙菈大声的叫道的同时,亦架在高斯前面。
鼬鼠是个忘命之徒,怎会一句话就吓跑呢?但动静一大,自己也不好脱身,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胁持王子离开。
鼬鼠径自的冲上前,因为外面开始响起雷动的脚步声,他已别无退路。
挡在高斯前面的芙菈,现在手上虽乍现电光,但还很微弱,现在的她,没有安全的攻击范围和经验,最多只可以身挡刀。
正在此时,芙菈后面乍现一道寒光,径直激射到鼬鼠身上!
嗖的一声响起,气势如虹的鼬鼠旋即倒地,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小小的血洞,正涌出大量热滚滚的鲜血来。
「无耻小人,暗箭伤人!」鼬鼠声嘶力竭的在大骂着,痛得连手上的匕首也掉到地上。
芙菈一个快步上前,大力把匕首踢到老远,防止鼬有翻身的机会。
也因如此,芙菈走到了鼬鼠前面,突然一双如葵扇大的手,把芙菈的颈项子死死的捏着,发出吖吖的的痛苦呻吟声,动弹不得,手也软了下来。
「你们敢过来,我就扭甩她的头!」鼬鼠已经歇斯底里的在咆哮着。
「你目标是我,别伤害她!」高斯亦大声吆喝着,双眼充满血丝,边说边大步上前,想着以人换人。
鼬鼠怒火掩眼,没有打算就换人质,反为一脚蹬出,高斯因此被踢得退后,亏幸鼬鼠身上受了重伤,又挟持着芙啦,力气大打折扣,而在出脚之时,还有一个小小的插曲,使鼬鼠再为失准,否则这一脚,够高斯再次穿越。
平日时时胆怯伊撤,见到从前胆小怕事,自私自利的高斯,竟然挺身而出,不知那来的勇气,不顾命的冲上去,一脚蹬在鼬鼠的腰间,就是鼬鼠这一脚,把准头都踢偏了。
伊撤虽已尽全力,但亦未对鼬鼠有致命打击,但就是此一击,把捏在芙菈脖子的手稍稍一松。
伊撤没有武功底子,一下就摔倒地上,吱吖怪叫,高斯上前,一手把伊撤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