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乖离双星/劫掠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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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除野兽化的欧克斯和欧米加两兄弟,按照程野的指示跟随着野兽化的狼人搬运工,看下他们到底把这些彩晶石搬到哪里去。
一路上,他们见到未曾走过的洞穴之路。周围是整齐切割的光滑石面,与原先凹凸不齐的墙面形成鲜明对比,这人工般的痕迹十分地明显。
走在路上,二人周围随处可见蓝色的小光点,它们自由自在地漂浮在空气中,任何行为都不能够影响他们。
欧克斯和欧米加都十分沉默,因为他们唯一的亲人,妹妹欧玲已经永远地离去了。
略微哀伤的气氛,并不能打破二人紧张的僵局,现在未知的情况在眼前,为了拯救族人他们不得不放眼现在。
从原来的小心谨慎到快速奔跑,他们发现这运输的通道毫无陷阱一类的危险,为了赶时间必须快速行动。
终于,二人来到了一个奇异的巨大空间。
“我去,这……”
连现在只有单眼的欧克斯,第一次看到前方的黑暗空间中心,巨大的熔炉时也感到震撼十足。
二人的道路前方,是一条通往巨大熔炉的单行道。被迫站在墙壁空角的二人,仔细观察起了这个空间。
空间十分地宽阔,好像呈现圆柱体,一个圆圈的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洞口连接着单行路。
这单行路也不再是原本的石头路,而是由钢铁般黑色的金属打造。上面光滑而富有机械的质感。
来到巨大熔炉的那里,熔炉连着道路尽头是全开着的,赤红色的火焰在里面熊熊燃烧,里面有类似碾碎机的装置,估计进行着对彩晶石能量化的完整流程。
除了熔炉下方的光亮外,还有熔炉下方的排污口,而那排污口排的正式先前所见的彩色的河流水。
多彩的流水唰唰地向着更深的地底流去,原本发光的它们在如同深渊的地底也是不见其色。
熔炉的上方,视力极好的欧米加发现了一个铁制的梯子,连通到黑暗的天花板管道上方。
上细下粗的熔炉管,好像能量的收集装置,将彩晶石的能量运输到最上方的未知处。
而更诡异的则是搬运彩晶石的野兽化狼人们。
它们行动十分缓慢,好像看起来彩晶石很重一样,实则二人尝试过也没那么重。
他们行尸走肉般的步伐,眼睛通红而无光彩的双瞳,好像被什么洗脑了一般,成为了机械化的奴隶,做着搬运工的工作。
当他们来到道路的最顶层,将那彩晶石投入熔炉后,身形膨胀,再到破裂。
血红的躯体从破裂的缺口中出现,它生长着扭曲的面孔,赤红的巨大利爪,此乃血魔特有的外表。
此等场景令二人震惊万分,狼人体内怎么可能会出现血魔!?
细思恐极,对自己同伴的死亡感到无比愤怒。
但是不能出声,忍耐着接着看下去。
那从狼人躯壳中出现的血魔,此刻从道路尽头纵身一跃,径直跳下了深渊。
“……欧克斯,我打算从那个楼梯上去看下情况,你把我们看到的全部发给那个叫程野的人类。”
沉默过后,欧米加打破了寂静。
“啊?哥,你真的打算上去……”
“看了刚才的场景你还能冷静下来吗!我们族内这么多的秘密,从来没有人能够知道。现在族人死去,后面就会轮到我们。
如果上面的那个男人能够帮我们解开秘密甚至救了我们,这点事我要去做。”
“……”欧克斯沉默,他看了下手中紧握的戒指,也跟着哥哥一样下定决心解开他们种族的秘密。
这个戒指就是程野之前带的,到了莲那里掉了后重新找回来,现在用来和程野进行情报通讯。
开始根据魔法编写情报发送,欧米加也开始走上钢铁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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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能武装,乖离双星,迪泽斯塔!”
刚开打就放大,程野实在绷不住了。
他看着无数子弹胡乱倾泻的绮丽雅思,内心开始奇怪她到底会不会玩枪。
结果在无数次几乎零命中的枪击后,绮丽雅思快速装弹后射出魔力一击。
程野觉得自己手中的神剑滚烫,金红色的光芒发出,他立刻知道了那双魔枪释放的力量是什么了。
嘭的一声,双枪齐射,两颗圣钉子弹滑出亮丽的轨迹,朝着不同的方向攻击程野。
程野加大能量密度,随着枪响一并挥出炙热的炎浪,护炎一击焰浪滚滚,以180度阻隔了前方的所有弹道攻击。
谁知绮丽雅思微微一笑,她手指快速转动左轮弹仓,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
其中射出的圣钉子弹诡异地偏离了原来的轨道,向着原本没有防备的区域折射飞行。
“!”
无法快速重新聚集力量的程野棋差一招,面对从死角奇袭的子弹无法防御,最后硬生生地中了一枪。
“唔!”
嘴中的血腥味伴随着疼痛感使程野清醒不少,圣钉带来的血肉和魔力分离的感觉使他龇牙咧嘴。
现在才知道了米涅德温当初中了这招的感觉,还是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更能体会痛苦。
(海伦娜,你是可以阻挡这圣钉的效果的吧?因为这本来就是你的骨头!)
(当然,你要是现在就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我一下,马上就能解决。)
(还好把你带过来,现在先不要,你等我指示再出来解决圣钉。)
(……行。)
程野庆幸还好有应对手段,自己的身体经过狼人的能力加持后中弹后的损伤也不是太严重,只要撑住就还有胜利的可能。
另一方面,要突破对手诡异的子弹能力并非易事,可以改变轨迹的子弹,实在是有种“枪斗术”的味道。
“呵呵,怎么不敢上来了?圣剑勇者大人。”
游刃有余的绮丽雅思摇甩着手枪,如同强者对待猎物般耐性地玩弄,她一副十分瞧不起人的姿态很是让程野恼火。
“因果律武器?看来不是呢,我的键并没有于你有太大的反应,是假造品吧。”
“正确哦,这两把迪泽斯塔都是仿造品,但实力上也不错呢,刚好能把你这个自大勇者杀死。”
绮丽雅思再次瞄准程野,她的眼中似乎期待着程野能给她整出更多的活。
本来是敌不动我不动,但因为圣钉流血的程野可不能在这里乖乖等死,他举起汇聚神力的剑,一往无前地冲锋起来。
这家伙疯了?
如此自杀式的攻击,显然是不把绮丽雅思的双枪放在眼里。
她枪口浮现出奇特的法阵,接着对准程野开始进行连射。
把剑身放在半身后的程野,另一只手瞧瞧太阳齿合八为一,看不见的指针即将拨动。
“喝啊啊啊!复原世界(Restored World)!”
程野先是将燃烧的火焰整个挥下,携带着事界因子的炎浪瞬间覆盖了整个空间,接着另一只手快速拨动指针。
“!”
时空回溯的能力发动,但能力对准的目标是绮丽雅思,原本较远的她突然倒退,并朝着原先处在的位置,与程野面对面碰上。
震惊中的绮丽雅思在时间回溯后极速翻跳,但跟随上来的程野绝不给她任何反击空间,挥下的炎浪携带着事界因子覆盖到了绮丽雅思的身上,再起发动时空回溯。
身体不听使唤的绮丽雅思又从翻跳倒回了原地,迎面便接受了程野的当头痛击!
炽热的火焰再次覆盖全身,这次还有深刻的斩击,伤痕划破半个身子,血流如柱。
“你这家伙!”
接近全身毁容的绮丽雅思,失去了原本美艳的躯体,扭曲的容颜满是愤怒。
强忍着伤痛站起来,一边立刻施展对精灵族而言是强项的治愈魔法,一边射出了必中之魔弹。
黑暗的法阵中出现的魔弹,气息与杀气明显与之前不同。
一手转动弹仓,魔弹变化多端的轨迹已经使程野完全看不清它的弹道。
谁知程野反其道而行之,面对几乎无法避免的子弹,将自身覆盖好事界因子后再次时间回溯,几乎瞬间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后方。
可就是这样做后,程野明显感觉到了神剑事界因子能量的不足,再加上精准控制目标物极其消耗灵力(意识),他已经进行不了几次这种操作了。
双方几乎同一时间休整,绮丽雅思需要治愈自身,程野需要喘息思考。
这时,程野感到了莉泽洛特戒指的信息。
欧克斯发信息过来了吗……等等。
他想到了欧克斯给他的那个预知眼,从冒险者背带包中拿出了那个奇异的金色眼睛。
眼睛似乎拥有着生命,眼珠微微转动,后背的血丝如触手般蠕动着。
而且,程野隐约觉得它有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在牵引他使用这只眼睛。
不能再拖下去了,程野知道自己发挥不了神剑的真正力量,这样被绮丽雅思压制下去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慢慢等死,不如拼死一搏!
他咬紧牙关,靠着狼人能力强化体质,接着左手指甲变尖,慢慢接近左眼后猛地一钻。
“啊啊!!”
钻心的神经疼痛,血流不止的毁坏左眼拿出后,程野马上将金色之眼安了上去。
拥有魔力的金之眼,血丝与伤口迅速连接,整个形状缩小到合适的范围,平稳地接壤在程野的眼眶中。
血泪的痛苦后,程野的左眼看到了赤红的画面,与正常右眼产生了较大的模糊感。
“!”
在一旁看到程野近乎自残操作的莉洁萝兰和绮丽雅思十分惊讶,绮丽雅思意识到情况不对,装好弹仓后再次射击。
程野双眼瞪大,面对着来袭的子弹,他突然感到了头疼。
一股诡异的能量从程野的金色之眼冲到了程野的大脑中,使他脑袋爆炸般的疼痛。
无数过往的记忆残片、知识、感情从这个神秘的眼中灌输入程野的脑中,他分开始不清自己是谁了。
“程野!小心啊!”
结果,在一旁倒地的莉洁萝兰开始出声呐喊,而就是这神器的呼唤,竟然把程野从脑中的洪流中拉回了现实。
在这短暂的一刻,四五枚子弹几乎近在眼前,可是,程野的左眼中几乎显示出了这些子弹所有的轨迹线。
仿佛是条件反射般,程野轻松地测过身子,头朝下,便全部躲开了子弹。
怎么回事?
程野回过神来,左眼的疼痛开始发作,如同觉醒的前兆,左半边脸被黑红色的纹印侵蚀。
马上,程野的脑海里便出现了一个名词附带解释的画面:
劫掠之眼,由禁书目录圣殿七圣之一,暴食的艾纳斯所创造的至高魔器,使用事界因子和魔力创造的未成品[伪键]。
可以通过事界因子能量提前知道所视万物量子的移动地域概率,并通过强大的内计算能力提前观测得出事物的发展或运动方向轨迹。
同时劫掠之眼可以在观测过程中记录下意识体灵魂强烈反应的时刻,并通过魔力微观记载保存,在重复记起时出现之前的记录说明。
“乖离双星,必中之魔弹!”
程野诡异的闪避令绮丽雅思为之一震,她知道现在绝不能轻视程野的一举一动,超越因果关系的魔弹,此刻射出。
然而,程野微微一笑,刚才的理解只在瞬间完成,他知道了自己左眼的使用方法。
他将魔力注入劫掠之眼,左眼的世界失去色彩并如同暂停,在这一瞬程野便知道了乖离双星的全部:
乖离双星,由上古魔法邪道组织自然之敌的首领威尔·L·麦德兰斯,大炼金术师的他在创造乖离双圣的附加品。
乖离的意思为原本有着密切关系的事物分离的状态,也意味着不同的可能性。
乖离双星属于魔器中独特的一类,由事界因子制造的弹仓和魔力制成的双枪。
特点是在射击时,若是转动弹仓,则乖离双星的事界因子力量发动,原本射出的子弹可以视作回归弹仓,出现的新的子弹轨迹则是根据过去、现在那个弹仓射出的子弹弹道。
原来如此,难怪一开始胡乱射击,为的就是提前将整个战场布置满枪线眼!
程野微笑,拥有了劫掠之眼如此魔器后,就能将她射出的所有子弹线路提前看透。
脑袋转动的程野,突然想起了一个好点子。
嘿嘿,我要让你好看!
仅在一刻就能想象如此之多的内容,内心出现邪恶想法的程野,向下方发送了魔法信号。举起神武,面对即将到来的子弹施展神级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