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字里带鹏,按照江湖规矩,该叫我鹏哥,但无奈咱这成绩好,他们说我不算是江湖中人,这已经是初中的时候事情了
我的父母从某些意义上来说都是吃国家饭的,一个公务员一个老师,且我的父亲还是个当了将近20年兵的老行伍了
按理说我应该是一个品学兼优,爱党爱国的社会主义五好青年,但也正是由于这样的家庭,导致我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在拿出来和别人攀比,这是很不对劲而且不健康的
可能是我还没有当上父母吧,不对母就不可能了,可能是我还没有当上父亲的缘故吧,我对于这种莫名奇妙的虚荣感是十分的不理解但是不理解归不理解,这些事情还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我的身上,导致我的压力很大
对于一个四年级的小朋友来说,游戏卡片是一种特别神奇且据有不可抵御的诱惑力的东西,我十分的痴迷这种游戏,那是我第一次对学习以外的东西产生兴趣——在我的一到三年级每一门科目都是满分——只是因为我妈说这是对的所以我被强迫着对学习感兴趣
现在理性的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不健康的,但当时心里所想的只有恐惧和害怕,我不知道,别人家的小孩是不是都像我妈说的那样,都是被打到大的
我妈是一名小学教师她经常给我举一个例子,说另一个老师家的孩子只要不听话就会被关进小黑屋,不给饭吃。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似乎显得特别骄傲,好像她已经是对我网开一面了一样
那只能说是那时候的法律意识淡薄,不然我说什么也得去报警给那个老师抓起来,虽然那个把孩子关小黑屋的老师就是我的班主任,但毕竟也没啥证据,这一切也都吃不准
至于棍棒底下出孝子的真理,我妈按照剧情走向那肯定是奉为圭臬了,这就没啥好说的,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在我五年级的某个夜晚,由于我晚上和小伙伴玩耍晚回家了半个小时,我妈用铁制的扫帚孜孜不倦的揍了我四五个小时
当时的情绪变化超级奇怪,一开始是好疼,然后渐渐的疼习惯了之后疼痛也就没那么多的刺激了
不管怎么说归根结底,这样的结果就是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一个星期的行动不是很顺畅,我当时并不怪她,因为习以为常这四个字是比毒品还牛批的麻醉剂。真因为这事儿和我妈杠上还得是去年我国家回家的时候我和我妈说起这个事情
本来我的语气也就带着玩笑的意味,但我妈不乐意了,当场就炸毛了,大妈我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说我不记着妈妈对我的好就记着这个,还说她这也是为了我好
(虽然我从小就认为这只不过是她为了挥洒心中怨气找的借口,但也确实不好说啥)
她越说越生气,甚至逐渐梨花带雨起来,一时半会儿,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同情谁了,站在上帝视角,在我当了六年班长的岁月里,是绝对不会想到我以后的人生轨迹竟然就变得这么稀奇古怪了。这些也就都是后话了
时间很快一转头就把我揣进了初中的大门,这可是我人生中的一件大事。从小学的瓶颈里出来之后,我才明白了很多事情,原来打架是可以被允许的
由于学校升级之后和家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开始有了自己更多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
我应该算是那种比较聪明的那种人吧,对于语文英语背一遍就能记得个差不多了,这样的天赋让我的文科十分的优秀,但是因为理科实在听不进去因而差的有一些的离谱
上课的时候我就会变成一个老变态,到处搜寻着女生和我自己不一样的构造,活脱脱一个猥琐的变态
数学老师老管是一个特别严厉(至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的,初一的我语文和英语几乎不扣分,但是数学差的一塌糊涂,这样的差异,让老管很快就盯上了我
所有的开始就是从这里开始了吧,第一次月考结束,一如既往的惨不忍睹的数学成绩,老管拿着教鞭给我一顿收拾,然后出去罚站
就是在这个时候,门口来了两个人(当时校风挺差的),不知道是有意无意的撞了我一下,然后作势就上来要揍我,我被打了正憋着一肚子气呢,哪管他在那巴拉巴拉什么的话,上去就是给他一顿揍
晚自习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刚起来哪儿见过这阵仗,吓得我一哆嗦,撒丫子就跑,终究是在车棚被逮住了
我和那几个学长道了歉之后这件事情也就算结束了,但是这也是另一个世界大门的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