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澈送走岳母之后，又把侄女张翠叫过来。

　　张翠还在文墨斋工作，但此时的文墨斋，已经属于公家了，经营业务大幅缩减，主要售卖笔墨纸砚，也做一些当代字画的售卖。至于说珍贵的古代字画，已经不再买卖了。

　　张翠原本负责字画鉴定，在业务范围调整之后，她变得很清闲，经常担心自己会失业。

　　张明澈道：“字画鉴定是一门学问，你别把它荒废了。我交给你个活儿，你平日里空闲时，可以去上海美专走走，跟那些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