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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悔恨交加

从综武开始无敌诸天 游露伢 2633 2025-04-22 17:22

  公孙止身后那人,虽着中州衣冠,腰间倭刀亦换作唐制环首刀。

  然以李宣目力,自然一眼便识破其身份——正是柳生但马守。

  当日突袭敌营虽以大捷告终,却教此人遁走无踪,倒成了李宣心头一桩憾事。

  未料竟在此地重逢。

  实则柳生但马守惊骇更甚。

  他此番现身绝情谷,乃是奉端王密令履行新差。

  柳生家本在金蒙联军中充作双面细作,时而将南朝军情透与北虏,助其南下攻城掠地,以此施压临安朝廷,好教赵无视重掌兵符。

  同时,也暗查金蒙动向密报端王,并在金蒙之间不时加以挑拨,免得局势失控。

  赵无视此人着实自负至极,为夺兵权不惜操弄战局,甘向敌军泄密。

  然兵戈之事最是难控,纵是千古智者,也极难断言大规模战争的最终结果。

  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一发而不可收拾,沦为千秋罪人。

  原本诸事顺遂,南朝君臣果生惧意,朝堂诸公渐向端王倾斜。

  奈何李宣横空出世,一夜之间乾坤倒转,非但前功尽弃,更令形势急转直下——

  此番煌煌战功,莫说南宋立朝以来罕见,便是纵观两宋三百年御外史,亦属罕有之大捷。

  此役大捷,倒教朝中不少大臣平添信心。

  当今皇帝更是欲亲召李宣,誓要超擢这千古将才,共铸不世功业!

  天子羽翼单薄,否则断不会明知贾似道与曹正淳声名狼藉,仍要倚重二人。

  其渴盼上苍降下不世将星,今既得此良才,自然急欲收归麾下。何况更有传言此子与端王素有嫌隙——圣心愈发渴盼召见!

  赵无视闻得天子非但欲厚赐李宣,封其为襄阳一带新任守将,更要御前奏对之时,心下惊涛远胜面上微澜。

  遂改命柳生但马守勾连襄阳左近江湖势力,待李宣赴任之际兴风作浪,煞其锐气。

  若得良机,亦不妨除之后快。

  实则赵无视尚未将李宣视作心腹大患,才会这般下令。

  在此枭雄眼中,李宣虽锋芒初露,然年齿尚轻,欲成气候威逼其权柄,少说尚需十载经营。

  何况在他看来,李宣更有致命关节被其掌握:当日所赠《洗髓经》,早暗藏阴毒手段。

  李宣修为愈精深,后患愈深重!

  此乃命门要害,纵李宣天纵奇才,在端王看来不过笼中困兽,生杀大权尽操己手。

  却不知李宣初得秘籍便窥破玄机,早将隐患消弭于无形。

  李宣亦正因拿捏住这份心思,方敢在宋金边陲从容经营。

  他深谙赵无视这等自负之辈内心所想——虽恨其背叛,更盼着有朝一日见得此子惊觉命脉被制,惶然失措的狼狈模样。

  此乃自负者通病也。

  赵无视癫狂至敢以赵宋社稷为注,借金蒙施压天子与朝臣,不就是自恃只要兵权在手,纵使江山危如累卵,亦有扶大厦于将倾的手段?

  此番传予柳生但马守的新令,不过是简单试探而已。

  若能将李宣就此剪除,自不必多言。

  纵使一时难除,不妨待其坐大后再施以雷霆一击——于赵无视这等惯行鬼蜮伎俩的枭雄而言,这般猫戏鼠的把戏所引发的快感,委实难以抗拒。

  若非此等心性,以其智计早该在榨尽古三通武学精要后痛下杀手,而非囚于天牢二十载!

  原作中赵无视功败垂成,虽主因在素心殒命致其心神大乱,然传承了古三通“金刚不坏神功”的成是非,亦是关节所在。

  否则纵使素心之死乱其道心,单凭段天涯、归海一刀二人,岂能伤其分毫?

  况以端王心术,岂会不在栽培义子时暗留手段?

  唯成是非例外——其武学承自生父古三通,并非赵无视所培养,自身并无隐患。

  归根结底,赵无视留着古三通,不过是那扭曲而可怜的自尊作祟罢了。

  言归正传,柳生但马守此刻实是有些惊慌。

  他虽因丧子之痛恨不能生啖李宣血肉,却深知此子功力已凌驾郭靖之上。

  若单打独斗,自己断无半分胜算。

  更教他胆寒的是适才于暗室中所闻——那两位老僧,竟是南帝段智兴与铁掌水上漂裘千仞!

  若论修为,二十年前二人便已是绝顶高手,纵使这些年寸功未进,也绝不至于逊色郭靖太多。

  那夜带伤的郭靖已教他难以招架,何况眼前三人个个皆不弱于郭靖!

  柳生但马守心中叫苦不迭,恨不能立时遁走。

  杀子之恨虽铭心刻骨,然柳生一脉发展传承却更重——若他今日命丧中原,凭族中那些庸碌之辈,家族衰颓之势必是再难逆转。

  其幼女柳生飘絮虽天资卓绝,然一介女流欲独身撑起偌大世家,又谈何容易?

  念及此,他竟觉女儿当年谏言有理——若安守东瀛潜心经营,待柳生氏雄踞扶桑,再谋中原岂非上策?

  何苦因族中出了几个俊才,便妄图借中原大势横扫东瀛,反致折损嫡系英才!

  如今莫说争霸东瀛,便是能保全柳生家业免遭其余大名吞并,已是万幸。

  然所谓“上船容易下船难”,既已投身端王麾下,再欲中途抽身,且看那枭雄容得与否!

  “此人修为直追郭伯伯,诸位切莫予其可乘之隙。不过,此番既有世叔出手,料其必定难逃制裁。”

  杨过在侧向一灯大师诸人点破柳生但马守来历。

  众人皆知郭靖功力深浅,闻得此人竟能与其平分秋色,俱暗自严阵以待。

  李宣浑然未觉柳生但马守只在方才那句话的功夫,已将其族运兴衰思量了一圈。

  他按剑冷笑:“当日金蒙大营未能取尔首级,今朝正好斩草除根!”

  话音未落,不顾柳生但马守面沉似水,身形如苍鹰搏兔凌空而起,三尺青锋直取咽喉。

  至于公孙绿萼,既有一灯大师与慈恩在侧,自无须挂怀。

  若慈恩护犊心切将公孙止毙于掌下,反倒省却一番周章。

  柳生但马守既知李宣手段,哪敢怠慢,当即催动毕生修为,腰间长刀铮然离鞘。

  然李宣剑势之猛犹胜预料,看似寻常的刺、挑、劈、斩,一招一式平实无华,全没半分花哨。

  手中青锋更是重不足二斤,在其掌中舞动,却竟似擎着参天巨木,每一击都不亚千斤之重!

  柳生但马守节节败退,十余招下来,竟已是虎口迸裂,几欲握不住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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