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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大势已成(上)

从综武开始无敌诸天 游露伢 2801 2025-07-14 07:50

  这三年里,金国自然也未敢懈怠。

  除去要应付北面蒙古各部不时袭扰,已竭尽所能将大军调至真定、河间、济南一带。

  至于更南方的归德、东平几府,中都那位实在力有不逮,索性听之任之。

  因此李宣只遣杨过、朱子柳率领一支万余人的偏师,向东挺进。

  果然,所到之处,守军皆望风归降。

  那些城中守将及官吏,也心知肚明已被金廷舍弃,兼之其中多有汉人,归顺自是毫无挂碍。

  接到杨、朱二人的捷报时,李宣已亲率十万雄师,兵临真定城下。

  按探马所报,真定守军约有三万之众。

  非是中都那位不愿增派兵马,实则是他战线铺得太广,自真定至济南,处处皆需设防。

  除此之外,北边桓州、临潢一带要防范蒙古各部突袭,西边大同一带还需戒备前两年死灰复燃的西夏,东北大定更要提防他的同胞兄弟。

  四面受敌之际,能抽调三万人马固守真定,已是倾尽全力。

  然则,攻城之战最为惨烈,纵使己方兵力数倍于敌,欲要攻克亦非易事。

  所幸此界并非全然凡俗,有些武学高手的威能,甚至足以左右战局。

  譬如如今的李宣。

  近五载光阴,在普斯曲丹辅佐之下,李宣仍未能突破《洗髓经》第五重境界。

  不得不说,这门神功委实艰深。

  无怪乎数百年来,除达摩祖师本人外,再无一人能将此功修至圆满。

  但这并不意味着李宣毫无进境,相反,他的修为精进神速。

  这五年,他的功力至少增长一倍有余。

  自两年前起,黄药师与洪七公两位恩师,便已不愿再与他切磋——

  身为师长,败于徒儿之手倒也无妨,但若连五十招都难以招架,终究颜面难看。

  所幸尚有郭靖与周伯通二人,此二人在普斯曲丹相助之下,进境亦是不俗。

  虽不及李宣那般突飞猛进,却已真正超脱了昔日五绝之境。

  纵是黄药师与洪七公,与此二人单打独斗,百招之后也要落入下风。

  即便如此,郭靖与周伯通合力,在李宣面前至多也只能保证百招之内勉强不败。

  实乃《洗髓经》玄妙非常,李宣虽未真正大成,却已隐隐触及那“秋风未动蝉先觉”的玄奥境界。

  昔日临敌之际,或可因生死危机激发灵觉,偶得趋吉避凶之能,凭本能避过凶险。

  然则一招一式,终需经思虑谋划方能应对,看似不假思索,实则不过是反应迅捷罢了。

  而今却不然,任谁向李宣出手,他根本无需思索,身躯自会循势而动,应对自如。

  自然,这般境界他尚无法长久维持,至多持续一炷香工夫。

  然则这一炷香的光景,已足以令对手胆寒绝望。

  夜色深沉,真定城内。

  府衙中各路将领议事已毕,早已各自回去安歇。

  武先身为真定府同知,因早早站队而今这位中都陛下,三年前便被委以“河北西路都总管”之职,总揽河西防务。

  他虽忧心如焚,却不得不强自按捺心中顾虑,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如今城防皆按轮值休整,上至将校下至兵卒皆是如此。

  若该歇息时不好生养精蓄锐,待敌军来犯时,如何能以疲敝之躯迎战?

  只是武先睡得并不踏实,恍惚间忽觉心神不宁,便欲起身巡视城防。

  岂料睁眼刹那,顿觉毛骨悚然,脊背发凉——

  床榻之侧,竟无声无息立着一道黑影!

  更令人胆寒的是,那人面容竟与自己分毫不差!

  武先惊骇欲呼,那人出手却更快三分。

  在他睁眼的刹那,对方已并指如电,直取咽喉。

  “嗬……”

  指劲透骨而入,喉间剧痛袭来,武先未及出声便气绝身亡,至死仍圆睁双目。

  这假扮武先之人,自然正是李宣。

  实则他早在数日前便已孤身离营,潜入真定县城。彼时天下会大军开拔的消息,甚至尚未传至此地。

  至于军中为何仍有“李宣”坐镇?

  原是上官海棠易容假扮!

  她与李宣朝夕相处三载,对其言行举止早已烂熟于心。这般乔装改扮,纵是黄药师、洪七公,怕也难辨真伪,自然毫无破绽。

  李宣潜入真定府后,一直隐忍不发,直至今日大军压境,方才雷霆出手。

  早在行动前,他便已施展易容之术,化作真定府主官武先的模样。

  他不动声色地将武先尸首藏入柜中,以衣物覆盖,随即沉声道:“来人!”

  说话时,声线已与武先一般无二。

  门外侍卫闻声不疑有他,推门而入,抱拳道:“大帅有何吩咐?”

  李宣肃然道:“秘密召集众将,不要大张旗鼓。”

  此言一出,那侍卫当即一呆。

  虽觉此举奇怪,但身为侍卫岂敢多言,只得应声道:“遵命!”

  转身匆匆而去。

  不多时,方才散去的众将又齐聚堂中。

  众人皆是惊疑不定,方才好不容易入眠,此刻又被唤醒,难免心神恍惚。

  待听闻军令,副帅仆散朵伦忍不住道:“大帅,敌军势大,我军仅三万之众,骑兵更不足五千,夜袭岂非以卵击石?”

  其余将领也纷纷面露惊色,只觉此事实在匪夷所思。

  前脚刚令他们养精蓄锐,后脚便要出城夜袭?

  李宣淡然道:“先前所为不过掩人耳目,以防城中细作通风报信。连诸位都想不到本帅会夜袭,敌军又岂能料到?”

  此言一出,众将校略一思忖,倒也觉得不无道理。

  然仆散朵伦仍心存疑虑:“纵使敌军疏于防范,但我军兵力单薄,贸然出击未免太过行险!”

  “不错,还是固守城池更为稳妥。”

  另有将领点头赞同。

  李宣似是被说动,沉吟片刻方道:“既如此,便由本帅亲率五千精骑突袭敌营,副帅与诸位留守城池。此战若胜,真定之围立解;若败,也不过折损数千兵马,无碍大局。”

  他环视众将,目光最终落在仆散朵伦身上,沉声道:“诸位心知肚明,如今大金四面受敌,哪有余力驰援真定?若不趁敌军远来疲敝,兵行险着,以现有兵力,最多只能支撑两月光景。”

  此言一出,众将心下未免戚然,旋即又无不肃然起敬。

  以五千轻骑直捣十万大军,这是何等胆魄?

  更令人动容的是,这番话分明已抱定必死之心,却将生路留予他人。

  “卑职愿随大帅同往!”

  “末将也愿效死!”

  数名将领热血上涌,纷纷抱拳请命。

  至此,群情激昂之下,仆散朵伦等几位欲要劝阻之人,也不得不噤声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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